准确地说长在他脸上，就注定要显得傻。

&ldo;你说什么?多带一个人?&ldo;乔有点茫然，&rdo;通缉犯?争议政客?还是什么有着惊天背景的人?又或者是我的什么仇敌?&ldo;

&ldo;……你每天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ldo;顾晏面无表情道，&rdo;只是一名实习生。

&ldo;

&ldo;就带一名实习生你这个郑重其事跟我商量干什么?&ldo;乔又眨了眨眼，&ldo;我还供不起多一个人的食物吗?&rdo;

&ldo;……&ldo;

跟这二世祖就不能讲什么&ldo;出于礼貌问一句&rdo;，他根本理解不了这种东西。

顾晏：&ldo;当我没说。

&ldo;

他都转身准备叫上燕绥之了，乔才慢三拍地反应过来，惊奇地叫道：&ldo;哎呦卧槽等等‐‐&rdo;

等个屁。

&ldo;你居然要带个人!我的天你居然要主动带个人!&ldo;乔的表情活像自己飞梭机飞一半被炸了。

顾晏嘲道：&ldo;下回我一定记得改带个鬼。

&ldo;

他说完，原本打算招向燕绥之的手停了一下，改主意先拨了律所的通讯。

在等通讯接通的时候，他目光在柯谨和燕绥之之间来回扫了一下。

&ldo;喂?顾?&ldo;菲兹小姐的声音毫不意外地出现在通讯另一头。

顾晏收回目光，&ldo;嗯&rdo;了一声，开门见上：&ldo;给阮野记一下，今天明天他跟我出去，算出差。

&rdo;

&ldo;什么玩意儿就又出差?&rdo;菲兹小姐的语气听起来想要顺着通讯信号爬过来，&ldo;人家刚毕业还没适应工作就天天被拎着出差，会对工作产生阴影的你知道吗?&ldo;

顾晏：&ldo;……&ldo;

人家出过的差大概是你我的两倍，阴影根本没有。

&ldo;你冷笑干什么?&rdo;菲兹大受伤害。

&ldo;没有。

&ldo;顾晏平静地道，&rdo;不是对你。

劳驾记一下，谢了。

&ldo;

菲兹还在尽职尽责地保护&ldo;脆弱的实习生&ldo;免受严苛老师的摧残，&ldo;他不是刚出完差么，这样跑来跑去不好吧?况且这样一来，他怎么参加初期考核?&rdo;

&ldo;……&ldo;

人家一级律师的勋章都拿着玩儿了，参加什么初期考核。

顾晏完全没被说服：&ldo;晚上给你发一份视频，初期考核按照那个视频记成绩。

&ldo;

菲兹：&ldo;什么视频?&rdo;

&ldo;酒城的庭审记录视频。

&ldo;顾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