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章：&ldo;……&rdo;

&ldo;我只是一个实习生。

&rdo;燕绥之说得毫无障碍，&ldo;这是我第一次接案子，很紧张也很忐忑。

&rdo;

陈章：&ldo;…………&rdo;

&ldo;而这过程中的表现，无疑会影响我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里的职业发展。

&rdo;燕绥之道，&ldo;如果表现得太过糟糕，比如连当事人的嘴都撬不开，一无所获，我很可能会找不到饭碗。

&rdo;

陈章：&ldo;………………&rdo;

燕绥之嘴唇动了动，似乎还要说什么。

陈章一脸崩溃道：&ldo;口供里要说的都说了，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写得清清楚楚，你可以直接看。

&rdo;

燕绥之微笑着道：&ldo;我当然看过，不过我还是想听你再背一遍。

&rdo;

陈章：&ldo;……&rdo;

他忍了一会儿，又忍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没忍住，道：&ldo;我选择告诉你那个该死的渠道。

&rdo;

燕绥之比了个手势，请他自由陈述。

陈章回想了一下，道：&ldo;那位贵人……他帮过我很多，我……我很感激他，所以恕我不便多说，不想给他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至于那个灰色渠道，我去的那个，在德卡马西区。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那里有一片黑市。

&rdo;

燕绥之目光动了一下，&ldo;恰好知道。

&rdo;

&ldo;在那个黑市西边路口进去，左手数第七个门面，有个楼梯口，从那里上楼。

三楼有一个房间，我在那里找到的人，可以帮忙做基因调整。

&rdo;陈章说得很详细。

燕绥之面色未变，心里却已经记下了路线。

因为那条路太熟了，他醒来之后，就被安排住在那一带。

他觉得，也许并不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