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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出嫁后,经历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姜沅唏嘘了一番,心里头刚刚泛上一点愁滋味呢,外头侍书打了帘子进来,行过礼而后道:“少夫人,周姨娘身边的丫鬟在外头求见。”
周姨娘?侍琴?她怎么了?姜沅讶异地挑了挑眉:“嗯,那就让她进来吧。”
左右她这会儿也没有别的事儿。
跟在侍琴身边服侍的那个丫鬟很快就进来了。
人是姜沅拨过去的,因此她看着便也有几分面熟,趁着对方行礼的功夫回忆了一番,总算想起来这是个叫水云的丫鬟。
水云这名儿听着温温柔柔的,这丫鬟生得倒是模样利落,眉眼间依稀还带着几分英气。
姜沅叫了她起来:“怎么了?是周姨娘有什么事儿?”
水云听了这话,抿了一抿唇:“回少夫人的话,姨娘这两日很是有些食不下咽……整日里也恹恹的睡不醒的样子,整个人都消瘦下去了。
姨娘怕自己害了什么病,心里担忧,特地让奴婢来禀报。”
姜沅情不自禁地坐直了身子,微微蹙起眉头:“嗯,你们姨娘做的是对的,若是当真得了什么病,再拖下去拖成大病就不好了。
只是……如今正是过年期间,不好请大夫。”
说到这儿她停了停,看着眼前的丫鬟肩膀都耸拉下去了一点,不由失笑——这丫鬟对侍琴倒还算是尽心:“这样吧,我身边的孙妈妈略通些医术,让她去看一下你们姨娘,把把脉,看看大概是个什么情况。”
水云一喜,忙不迭地谢过:“多谢少夫人了。”
姜沅摆了摆手,示意不必,又看向身边的孙妈妈,一笑:“那就劳妈妈去走一趟了。”
孙妈妈笑着应了一声:“是。”
而后告退退了出去,和水云一道走了。
姜沅捧起茶盏又喝了一口。
茶水已经变得有些温了,不过还算适口。
喝完茶,姜沅却没有把杯子放下,只是捧着杯子轻轻叹了口气。
或许是因为她刚刚生育过吧,又或许是因为些别的什么,总之,在听到水云对侍琴近日的状态的那般描述之后,姜沅第一个冒出来的念头不是侍琴是不是病了,而是侍琴是不是怀了身孕。
叫孙妈妈过去,主要的原因也是这个。
孙妈妈虽然会些医术,但“大约是因为是个女的”
——孙妈妈自个儿说的,所以她的父亲孙大夫和姜家的府医教她的大多是些与妇人或是孩童的病症有关的知识。
若是侍琴当真得了什么病,孙妈妈很大可能是看不出来的。
但若她是怀了身孕,孙妈妈却是轻易就能知晓。
姜沅放下茶盏,轻轻叹了口气。
但愿这只是她的一个荒唐的念头。